“免礼,你们赶快看看皇贵妃怎么样了,”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乔曦惨白的面容,要是乔曦和她腹中的胎儿有什么三长两短,他是不会原谅他自己的,现在他才知道他有多么的害怕失去这个孩子,他更怕乔曦失去了孩子,就永远的和他形同陌路了。
太医没有停留,走到床前跪下,给乔曦把脉后也是吓得一身冷汗,“皇上,贵妃娘娘是动了胎气,因为贵妃娘娘刚有孕不久,胎儿还没有度过稳定期,所以才会这样,现在贵妃娘娘只要安心养胎,在适当的吃点安胎药就没事了,只是”太医说道一半的话突然停下,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,刚刚给乔曦把脉,他就知道乔曦是何缘故差点流产的,可是他不敢说。
司马薄见乔曦没事他一颗跳着的心才平静下来,看着太医欲言又止的模样,他不由得邹起眉头问:“只是什么?”只要对乔曦和胎儿有好处,不管什么他都会答应。
太医犹豫了一会,才壮着胆子说:“在胎儿没有出生之前,皇上您”他偷偷的看了司马薄的表情,没有多大的变化,他才接着说:“皇上您不能和贵妃娘娘行房,”说完他低着头,他明显的感觉到,司马薄利锐的目光扫向他。
“不是只要等胎儿稳定了就没事了吗?为和还要等到孩子出生,”司马薄虽然不会医术,可这点常识他还是懂的。
“这是因为贵妃娘娘身体虚弱,贵妃娘娘的体质和常人不一样,贵妃娘娘体质偏寒,当然是不能和常人相提并论,”其实是他故意把话说得严重,要知道司马薄把乔曦和胎儿都交给他们两人负责,要是司马薄哪天,又像今天这样需求度,胎儿出了什么差错,谁知道司马薄会不会迁怒于他,他还是干脆不给司马薄任何的希望,毕竟安全。
司马薄闻言沉默了,他怎么忘记了,水灵珠在乔曦体内多年,乔曦的体质的确和他人不一样,最后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,为了他的孩子,为了乔曦的安全,他只能忍耐他的**了。
太医见司马薄点头了,他才松了一口气,“皇上,现在贵妃娘娘需要安静休息,除了留下一个照顾贵妃娘娘的人以外,其他人全都离开这里,以免打扰贵妃娘娘休息,”他聪明的说全部人,当然也包括司马薄,他知道司马薄一定明白他的意思。
司马薄看了还在昏迷中的乔曦一眼,然后转身走出房间,来到房间外的大殿,在主位上坐下,所有的人都跟着离开,留下幽静一人照顾乔曦,司马薄没有离去太医也不敢离去,所有的人都站在正殿,等待乔曦的醒来。
天慢慢的传亮,直到温康把朝服送来,乔曦还是没有醒来,他虽然不放心,可是还是转身离去。
早晨太阳照在御花园,御花园的一草一木也随着太阳的升起而苏醒,天气已经入冬了,寒风阵阵吹得树叶喳喳直向,御花园没有太高的建筑物,阳光可以从早晒到晚,好多的嫔妃都到御花园来晒太阳取暖,从御花园的一角传出的声音,掩盖了树叶的响声,“奇闻啊!正是奇闻,竟然会有女人蠢到自己怀孕了,还要勾引男人,”一个娇媚的嗓音,嫉妒又怨恨的说道,她就是孙雪依,要知道自从乔曦出狱后,她就在也没有受过宠。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你有本事你就把皇上夜夜留在你的宫里啊!没本事就不要在这里叫酸,你看你们一个个,说起别人的时候,个个都能说上个几天几夜,怎么和皇上说话就不能讨得皇上的欢心呢!”凌心容看了一眼四周的女人,这些都是投靠她的,她被司马薄罢了协里六宫职权,天天无事,整天被这一堆女人烦死了。
“我们是没着这本事,这不就靠着娘娘你,给我们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吗?”一个穿着紫色衣衫的年轻女子微笑的说道,司马薄来后宫的日子本来就很少,她们这些地位最低的,要不找一个靠山,在宫里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宫女,倘若她们能讨得司马薄的欢心,还用得着投靠凌心容吗?
一个清脆的嗓音也应和道:“是啊!只要凌妃娘娘在皇上面前提提妾身,妾身就感激不尽,至于那个皇贵妃吗?她真的不要命了,坏了龙胎还勾引皇上,她到底想怎么样,平时皇上就独宠她一人,现在她怀孕了,她也要把皇上留在她身边,一点也不给众姐妹留一口汤喝,她也太可怕了,”她话一落所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说个不停,其实他们当中有好多人都想投靠乔曦,谁都知道司马薄天天在文曦宫,只要长去文曦宫,就一定了以遇见司马薄,可乔曦根本就谁也不见,怎能叫她们不心生怨恨,自然就对乔曦不会口下留情。
御花园的交谈声持续了很久才停下,御花园又恢复了宁静,寒风依然还是在吹,树叶任然在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