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我怎么又胡思乱想,应该先治病才对呀。这是可怕的慢性毒药,会把我变成植物人的,我怎么能这样马虎。
于是我赶忙坐到纱帐后面,让他们给我号脉。
他们又一个挨着一个号脉,左手完了换右手,我都烦了,他们也不烦。
号脉之后,几个人凑到一起讨论起来。
我也听不懂,无聊的看着他们。
他们中属陈寒羽最年轻了,举手投足的气质真好。
他们商量了半天,决定看我的眼皮、舌头之类,还有手心。于是宫女掀开纱帐让他们看。
他们每个人来看,都要先给我行礼赔罪,连声说着得罪啊恕罪啊之类的。
唉,这么麻烦,在现代的时候,打针时遇到男医生,不也得让人家往屁股上扎针么,偏偏古代这么多讲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