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老太太笑了笑,安晓晴拿过吴婆子手里的那锭二十两重的银子放在手中把玩,淡笑道:“夷,怎么不是荣祥号的呢?是余庆号的。”
裴锦秀道:“四妹妹如今可是有钱人了,前儿宁王府不是给你送了好大一箱金银珠宝么?花这点小钱可真不算什么,你该价钱出高点儿,吴婆子或许就不会反水了。”
安晓晴似笑非笑道:“二姐姐身子养得不错嘛,还能起来理事了,妹妹我原以为姐姐应该再躺个十天月的呢。”
裴锦秀一听,立即白了脸,阴狠地盯着安晓晴道:“四妹妹这几天管事也辛苦了,莫着急,你也有的是机会躺在床上歇个一年半载的。”
赤果果的威胁,安晓晴秀眉一挑道:“妹妹我身子骨好得很,二姐只怕等不到那个时候。”
一转身,拿着那锭银子递给王妃看:“您瞧瞧,可是余庆号的?小女记得二公子送来的银锭可全是十两一颗的,又都是荣祥号的,
哎呀,说句不怕大家伙笑话的话,小女打小儿可是在下院长大,从来都没见过二十两一锭的大元宝呢,
后来太太给的月钱,一个月也才三两,都不够打赏用,亏得二公子体贴,给我送了钱来,不然,小女在裴家连个婆子都会瞧不起呢。”
一个四品官员的家中,庶女的月钱才三两,比大户人家一个管事婆子的月钱还少,在坐的女眷大多都是当家主母,听了这话都看向黄氏,这样的嫡母不用问,也知心有多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