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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柜的一听龙炎淡墨这句话，顿时愣了一下，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：“哎，都是老朽不好，老朽不该那样说姑娘，早知道姑娘是来给老朽送秘方的，老朽定然要好好的招待姑娘啊，姑娘说的对，对极了，你这纸一出，我这店里的纸真是连擦……那什么都觉得差呢。”

到底是文人，从此却是这么都说不出那般不雅的字语的，柳掌柜脸上几乎急的通红。

钱多多看着他苍老死板的脸被自己给弄的哭笑不得，立马觉得好笑，她得意洋洋笑了笑：“哈哈哈，掌柜的，你这话说的我心里舒坦，这样吧，我这方子就给你了，不过……！”

“不过什么，只要姑娘不秘方给老朽，不管姑娘开什么条件，老朽都答应！”掌柜的简直高兴极了，果然这姑娘是来给自己送秘方来了。

脸上不由得带起了感激的微笑，要是真把这白纸弄出来不仅可以解决整个国家的用纸问题，更是能让天龙国国库多一项不菲的进项呢。

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条件，我相信掌柜的办的到的，我希望等这些纸制作出来之后，我可以随便免费取用！”钱多多原本是想开价要钱的，但是一想，这整个国家只有这一家墨宝斋有纸卖，而且还是御用品牌，这背后的东家很有可能是天家，若是自己跟天家价开口，到时候上头一个不高兴，派人把自己的脑袋给搬了，那岂不是很亏本？

想到这里，钱多多越加觉得自己不应该狮子大开口。

柳掌柜原本以为，掌握了这样的秘方的姑娘应该会狮子大开口，狠狠的要一笔的，却不想她只是提了这样一个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