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正在营帐内治疗,拔毒箭放毒血,刘勇是紧闭着眼、咬牙撑着一声不吭。
他们俩看着也很着急,但也无能为力,看到军医开始为他包扎,陈珐便凑上前。
“军医,现在刘勇现在伤情如何!”陈珐在军医身边询问。
“箭羽只是射中前臂,但此伤并无大碍,只是这箭上的毒,老夫恐怕一时半会儿解不了。”
军医为他包扎好,就皱眉跟他们说明伤情,说到这些老军医脸上的皱纹,也变得更加深了都是苦恼的。
“什么!你这还叫军医吗!连毒都解不了。”
陈珐一听就火了,揪着他衣领子就骂。什么叫一时半会儿解不了,看他这样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这毒老夫知道,但是现在苦于无药物解它啊!”
老军医也是苦逼,赶紧作揖解释着,来这里才几天什么都还没送齐来,他的助手也回去置备了,这不现在也还没回来,正巧刘勇又中毒他也没药。
然而这话一说其他人听到,不就是一个找骂的节奏嘛!陈珐又开始发难:
“你个庸医,为什么不把药备齐,若是刘勇有事,第一个就治你渎职之罪。”
陈珐一用力就将他提起,军医只能够以脚尖点地,表情恐慌但还不忘求饶道:
“哎呦!大人小的也不知道会用上啊!”
但是这一声求饶又惹得陈珐大怒,对着他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