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给你吃药了么,死不了。”花溟安慰,拽着夙沚的胳膊往台上走。“上去,虽然一开始可能会受点皮肉伤,但学武之人,谁还没被砍过个千八百次,我相信你。”
我不相信你啊哥!夙沚往回扯,胸腔鼓噪的热气冲击的她头晕,刚才这种感觉才好了一点,怎么现在又来了。
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呢。”压下冲击的晕眩感,夙沚不要脸的往自己头上安标签,指责花溟:“人家都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,你这么做,真是不君子!”
“爷不是君子,爷是君子他爹。”花溟嗤笑:“再说了,你是柔弱的小女孩?”他目光赤裸的上下打量夙沚:“你这么胖,哪里柔弱了?”
大爷的!
夙沚彻底泪奔,“花溟哥,我输了,我错了。”她就不该嘴欠跟大神斗嘴。
花溟看着她,嘴角的笑意逐渐变淡,他缓缓松开拽着夙沚的手,眼睛看着夙沚,像是要将她看透,半晌,他淡淡道:“在这整个天下,实力代表着一切,如果这点苦都吃不下,那以后与其死在别人手里,不如我现在就将你解决了,省了那许多的事?”
他噙着笑,眼睛幽深若渊。
夙沚看着他,心底有寒意逐渐泛上来,怎么忘了,他完全掌握着她的生死。
他现在,是在说真的。
看起来好相处,实则阴沉而深不可测。
这,才是眼前的人的本性。
对视半晌,夙沚忽然笑了,眉微挑,道:“不就一对七十吗,我上。花小溟,看好了。”
花溟点头,也不再多说,嘴角含笑,眸底古井微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