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今日孙采女在寿安宫当众的确是如此说的,不过主子,依照奴婢的猜测,夏美人之所以如此说,想必也不是没有丝毫原因的,您还记得当初曾给萧妃送过东西么?想必她的依据就在这里了...”子竹的眸子暗了暗,轻声说道。
林语兮听罢一愣,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,点头,迷惑道:“没错,的确送了一些安胎养体之物,但这又不能导致人小产,这是补的呀!”
子竹的眸子暗了暗,俯身在她的耳边道:“主子,咱们知道是补品,萧妃也知道,但外人不知道呀!且有时就算是补品,谁又能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掺杂什么别的东西呢?”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,而更多的则是凝重...
“这...原来是这样!”一听此话,她瞬间就明白了,怪不得呢!
“不仅如此,她甚至还狠狠的侮辱了罗嫔,拦着其不让走,若非是柔妃娘娘解围,只怕是...”子竹小声的说道,面色上尽是忧色。
听到这话,林语兮的面色一冷,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“夏”美人,时间久了,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
“知道了,我现在无法出门,你带些东西的到含薇宫,去探望下以珊,看她情况如何了。”收回思绪她便凝声吩咐道。
“知道了,主子,还需要带着什么话吗?”子竹点头并问道、
而罗以珊却摇摇头,轻声道:“别的倒没有了,只是让她好生照顾自己便是了。”
“是...”子竹领完吩咐便就离去了。
而林语兮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不禁长长的吸了一口气!收回目光看了看桌子宣纸上抄了一半的内容,心中一阵的烦闷,顺带着将手中的毛笔也给扔到了一边去。
本打算死都不抄的,凭什么听他的!但,,,却实在坳不住子竹的央求,便也只好同意了。但,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抄这些呢?无缘无故被人泼了脏水,且还不是一般的脏!
也不去想想,自己不过刚进宫,与萧妃素无交集,更没恩怨,为何要去冒险害她呢?若是成了,最大的收益者乃是别人,倘若失败,则前途尽毁,甚至会搭上性命,为何要如此犯险呢?除非脑袋被驴给踢了!这夏美人也是,头脑简单,就不能安静下来好好琢磨一番么?
想着心中更是一阵没由来的烦躁,看来改日遇上了夏美人则定要好生的解释一下,令之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才好。
入夜,皇上今个儿翻得锦妃的牌子。
消息传至舒锦宫内,正在铜镜前梳妆的锦妃,用手轻轻捋着头发,嘴角勾起一丝笑意,淡淡道:“本宫知道了,你们也都去准备一下吧,莫要让皇上在这里待得不舒服了才好、想容,你把本宫的那件鎏金丹红霓裳拿出来,待会穿那件。”
“是,娘娘...”守在一侧的众宫女们及想容连忙恭敬的答道。
听罢,锦妃才满意一笑,拿起眉笔,轻轻描着淡淡的远山黛,心情看起来着实不错。
很快想容便就将衣衫拿来了,并放在了旁边,看到自家主子脸上的淡淡喜色,便轻声道:“真是要恭喜娘娘,算算下来,皇上也有小半个月从未踏入后宫中的任何一个宫殿了,如今这初次便就咱们这里,看来在皇上的心中,您才是最有分量的,即便是皇后也及不上呢。”
锦妃听罢只是一笑,依旧在认真的画着眉,过了一会儿才完毕,将眉笔放好后。
这才淡淡答道:“本宫在皇上心中的分量究竟如何,怕只有他自己明白了。不过,本宫倒也算是个幸运的,至少不用每日里皆是独身一人,不过...”
说罢顿了顿,身体缓缓靠近铜镜,将眼角上的一点没有涂开的脂粉晕散开来,这才满意的笑了笑,而镜中的美貌华贵女子亦是微微一笑,倾国倾城。
接着继续道:“不过皇上这次倒是奇怪,竟独*了叶嫔半个月,看来今日之事便就是有人故意望她身上泼脏水。”
“娘娘看的透彻,您说这是有人故意要去打压叶嫔?”想容小声问道。
锦妃一笑,悠然道:“此事尚不能定论,还要继续观察一番才能得知,不过这小丫头倒是比夏美人可爱多了,若是非要本宫除掉她们其中的一个,定然是后者。”
题外话:
一更到,前几日有事情给耽误了,接下来的时间内会慢慢补上,亲们放心便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