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岚很干脆地给他下了定论,手指却深深地插入地下,苦苦支撑。
“很痛?很累?很难受?很想……解脱?”
鬼面人的眼底闪过一抹兴味,仿佛对她的行径产生了莫大的兴趣。琥珀色瞳仁闪啊闪,似有笑意。
上官岚气闷地话都说不出,冷汗滚滚,刹那间指节发白。
她——快支撑不住了!
“不错不错,难得有个女人能让大爷我感兴趣。姑且就救你一救吧!”
上官岚最后的记忆,只是鬼面人那带着笑意和恶趣味的琥珀色眼睛。
她无语骂娘——滚他妈的大爷,姑奶奶不能晕啊啊啊啊啊!!
然后——她晕倒在鬼面人怀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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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间雅致到极点的竹屋,冬暖夏凉,住着极为舒服。不小的院子,养着几只小小的兔子,正自由自在地到处蹦跶。
“吱呀”一声,有一身穿湖蓝色长袍的男子推开木门袅袅而来。
那些到处蹦跶的兔子居然也不怕生,见到男子回来,反而蹬蹬蹦过去,讨好地在男子裤管蹭蹭。
换来男子的轻抚和干草,才欢快地蹦跶到上竹楼的台阶上,炫耀似的回小窝了。
“呵呵……”
男子轻笑一声,缓步上楼,小心地绕开兔子的小窝,辗转来到左边走廊一间小小的竹屋外。
洁白如玉的手指蜷起,轻轻叩响门扉。
只一转身,人已在内。仿佛刚刚开门的动作,从来都未存在过。
竹屋内显得很简单,正中间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竹案,四边搁着小小的竹几。再往里一些,是一方足够容纳一人的竹塌,其上有人,盖着厚重的毯子,人事不知地沉睡着。
竹塌的右边,是一个长长的药柜,可抽屉却是空着的。只在桌面上,有着些许瓶瓶罐罐。
香炉里燃着安神香,整个竹屋,都显得平和而安静。
榻上之人,正是上官岚。
踱步到塌前,男子低眉细细地看上官岚沉睡的容颜,银质的面具扣在脸上,形成半面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