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羞成怒的父皇在奸妃刘淑妃的唆使下,最终糊涂的下了一道让父皇临死前都耿耿于怀的圣旨。父皇残忍的用三尺白绫、一杯毒酒赐死了我的母妃……”
尔瓢感受着身后人的悲痛,尔瓢的脑海里浮起了她穿越来的第一个和萧天啸同床之夜,那夜的萧天啸也是这样的歇斯底里。
尔瓢用手抚上萧天啸拉着缰绳的手背,轻声的安慰着,“不开心的就不要想了,你要是不喜欢,我以后不再去竹雅居便可了!”
萧天啸情不自禁的拥紧了尔瓢,哽咽着,“你知道吗?那时的母妃心有多痛吗?那个雅竹居就是一个禁锢之地。”
尔瓢脸刷的红了起来,她还是不习惯和萧天啸的亲近。尔瓢尴尬的说着,“那个刚才我们跑得太快了,要不在这个地方停下来等一等车夫和侍婢吧!”
说完,尔瓢就自行跨下马来。在落地时,尔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而这个小举动却被萧天啸给看在了眼底。
“怎么你还是不习惯与我同骑一马?”萧天啸蹙着眉也从马背上翻了下来。
尔瓢把头垂得低低的,脸微红,抱怨着,“嗯,谁让你每次把人家抱得紧紧的,必竟人家是你的弟媳不是吗?”
萧天啸脸挂上了冰霜,哼了声,扭身走到旁边的大树下席地坐了下去。“今日也不知道是谁要和我共骑一马的?把云踪带出来不是你的主意吗?”
尔瓢顿觉理亏,扯了扯自己的头发,跺了跺脚,小声的嘀咕着,“我是自作自受,哪根神经不对,非要骑马了?”
两个人就这样的别扭着,你不言,我不语。静静的,只能听到树梢的蝉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