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那些下人说,老爷想趁此机会给几位小姐找夫家呢,为什么就不能让主子也过去?老爷真打算不顾小姐的死活了吗?
卫扶摇可没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,难得艳阳高照,即便处处都白雪皑皑,可在烈日下,依旧能感到暖意,一天一夜了,愣是弹不好一个琵琶,看似和吉他大同小异,咋弹起来却南辕北辙?
‘铮铮……’
一连串不成调的琴音让甜妞儿捂住了耳朵,哀怨的望向自家主子,小姐到底想干嘛?难听死了,还没完没了的弹,弄得她现在睡觉时耳朵内都嗡嗡作响:“小姐,咱能不弹了吗?太难听了。”
“闭嘴,你以为我多想弹一样,练不会这玩意儿,咱们又得喝西北风了。”还就不信她一个现代人搞不懂一个古代乐器,弹着弹着就恨不得将琵琶砸个稀巴烂。
若是让老爸知道她这么努力练琵琶为的是去青楼卖唱的话,非气得活过来不可。
边拨弄琴弦边幽怨的望向晴空,明明是琴音,为何耳边却出现了葬礼上二胡的悲悯声?以她此刻的遭遇,的确更适合二胡伴奏,想她卫扶摇从小到大缺过钱吗?外公是查案高手,爷爷是局长,老爸是法医。
即便去世了,家中存款也足以让她和老母挥霍一辈子,老天厚爱,她做法医后,工资也不低,前半生活得真叫一个潇洒,挎的包都是爱马仕的,戴的手表都镶嵌着钻石,去的地方也都是高档场所,再看看现在这熊样儿。
一丑二穷三白目,什么是白目?不会做饭,不会洗衣,更不会赚钱,似乎离了法医这个职业,她真不会讨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