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盗匪曾是福王府管家,别人叫二胖..”
施飞垂着双手微躬身腰,等冀王爷怒气稍减又提心吊胆开口。“二胖?”冀王爷皱皱眉头,忽然想到早先福王爷神差鬼使被错关进大牢一幕,同一牢房中有一个浑身污秽不堪的汉子,听狱卒王二说他叫二胖。
“王,王爷,不好啦!外面来了一帮人,舞刀弄枪,快,快冲进王府啦..”
突然,一个兵丁冲进客厅显得语无伦次,手臂颤抖着指着院门方向慌张失措。刚要再次冲施飞训斥的冀王爷猛地一愣,怀疑自己听错陡地转身面朝兵丁,上前一步双目紧盯兵丁脸庞:
“再说一遍!”
兵丁被盯得双腿打颤愈发显得语无伦次,忽然一阵噼噼啪啪打斗声从院门外传来,紧接响起一声狼狗尖嚎。施飞大吃一惊拿起靠在墙边的长枪,转身面朝冀王爷乓一声紧靠一下脚跟:
“王爷放心,小的出去将这帮大胆匪徒收拾掉!”
挥枪冲出院门,一个汉子纵着白马长鞭舞得如长龙盘旋,刷一下冲到施飞面前。施飞倒吸一口凉气连退几步,挥枪护住门户冲骑在白马上的汉子大喝一声:
“大胆匪徒,竟敢冒犯冀王府,快快下马受缚..”
“放你娘狗屁!什么鸡王府,老子就是来铲平的..”
挥着长鞭的汉子正是镇虎,未等施飞说完大骂着挥鞭直袭而来。施飞朝旁一跃挥枪抵挡,忽听哐啷一声院大门上方“冀王府”扁额被长鞭击中,灰土松动直朝下掉。
二胖和几个家丁多日未归,镇虎派人打探到几人被冀王府捉拿,气得拍案而起泼口大骂冀王府不是东西,竟敢欺到怡和庄园头上。
镇老爹得知消息更是气得脸色铁青,操起一根大棒猛将身边座椅击翻在地脱口大骂:“这个冀王八,这个冀王八,老子要揍他三百大棒!”
镇老爹和儿子不是担心二胖和几个家丁身家性命,而是看到冀王府欺负到怡和庄园头上,这口恶气如何能咽下?
冀王爷正怒气冲冲朝大门口走来,双眼猛地呛进一些灰尘,揉下双眼抬手怒指大门外挥舞长鞭的镇虎显得歇斯底里:
“反了反了,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这是冀王府..”
嘭一声巨响打断冀王爷嘶吼,一块碎片冷不丁从大门口朝冀王爷蹦来。跟在身边的钱管家赶忙朝前一挡,碎片击得钱管家仰面翻倒,双手揉着腹部不住痛叫。
冀王爷眨闪模糊双眼急朝院大门口望去,一块碎片上偌大一个“冀”字印入眼中,猛地一抖脚步踉跄扑到门口,目光盯着“冀”字残片仔细一看,竟是院大门上方掉落摔碎的“冀王府”扁额残片。
这一惊非同小可,身为王爷竟有人打上门来,击碎身份象征的“冀王府”扁额,冀王爷气得王脏六俯快要燃烧,抬头看到院外厮杀一片,施飞带着一帮兵丁左冲右突仍难退贼,勃然大怒转头大吼:
“霹雳闪,飞轮旋,上,快上!将这帮无法无天的匪徒全部拿下,押赴刑场问宰!”
忽然想到俩人外出执行差务,气得捡起一块碎片猛朝舞着长鞭的镇虎抡去。镇虎挥鞭击飞碎片,带着一帮家丁打得施飞只有招架之功,没有还手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