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黄狼将福王爷朝自己这边拖拽,冀王爷心中咯噔一下立即打住笑声,双眼直勾勾盯着福王爷手中晃动的床腿,臀部一抽下意识感到一阵疼痛。
“笑啊,怎么不笑了?”
“啪啪啪”一阵棍棒猛地落向冀王爷,被黄狼拽来的福王爷挥着床腿揶揄地看着卡在岩石间的冀王爷,冀王爷被抽得疼痛阵阵赶忙求饶:
“福王爷,看在俺俩出身寒门,一起同患难拼搏当上王爷的份上,饶俺一命。。”
“哼哼,你现在才想到求饶!早干啥去啦?将俺关在大牢没想到,私吞福王府没想到。。”
福王爷越说越气又将床腿朝他身上打去,冀王爷一阵惨叫手臂挥挡向身体,冷不丁碰到旁边黄狼,黄狼猛地窜到他身上,福王爷一愣停住手中床腿,冀王爷赶紧双手抱住趴在肚皮上的黄狼,也不顾靠在脸前的黄狼血腥大口恐吓吓人,嘴唇哆嗦着不住捋摸狼毛:
“黄黄,趴着,别动,别动!”
“你以为黄狼趴在身上,我打不倒了啊?”
意外插曲惹得福王爷险些捧腹大笑,虎着脸将床腿在冀王爷头顶上方不住挥舞。冀王爷赶忙从趴着的狼身上抽出一只手护向头顶,忽然肩膀一痛被福王爷弯身从侧面捅一记。
冀王爷目光从黄狼右边掠到上方峰峦猛地一惊,看到黑飞侠和大石坐在上方峰峦间岩石上,目光扫看着他和福王爷,赶忙偏下脸庞冲着峰峦上方高声大喊:
“大侠,救命,快救救我。。”
“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!醉花楼,藏娇阁,私吞王府罪何多。。”
峰峦上方荡来黑飞侠运足内力的低沉声,冀王爷猛地一惊浑身抖索碰触着岩石,脑袋一歪险些碰到趴在身上的黄狼血盆大口。
“醉花楼”、“藏娇阁”是他搜刮民脂民膏私建的楼阁,连彩媚和马夫人都不知道,自己有时雅兴所致,去醉花楼和藏娇阁醉生梦死,尽情享受美眉娇蛾的百般消魂伺候,自以为福不知鬼不觉,黑飞侠怎么竟然知晓。。
“啪啪啪,啪啪啪!”
正在愣神福王爷忽然挥动床腿击起几股水花,弯身又要从侧面捅捣身体,冀王爷担心床腿左捣右戳将身体捅出窟窿,忙从狼嘴边侧过脸庞朝福王爷求饶:
“福王爷,别捅了,别捅了!有条件尽管提,尽管提!我一定满足!”
“刚才大侠说的‘醉花楼’、‘藏娇阁’怎么回事?”
福王爷挥着棍棒大声逼问,原本以为自己昔日当王爷时忌于娘娘河东狮吼才金属藏娇,想不到这老东西三房四妾尚不满足,寻花问柳楼外有楼,嫉妒加恼恨又用床腿朝冀王爷侧面捅去。
“别,别捅了!我,我献,献出,全部献出。。”
冀王爷痛得嘴唇不住哆嗦,忙将搂在身上的黄狼朝床腿捅的身体一边挡去,黄狼冷不丁被床腿一捅,痛得呼哧一下越过冀王爷脑袋窜向河面,
黄狼庞大躯体冷不丁将立在前面的福王爷带倒,手中床腿噗通一声甩到河流下方,肥胖躯体顺着水流直朝下游翻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