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戈亮又轻轻地伸出了胳膊,搂着她的腰,她软弱无力地用高峰林立的胸膛,紧紧贴住了他的胸膛,他要永远这样拥抱着她,因为信口开河的他最知道她的痛苦。
他光洁白皙的脸庞,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;乌黑深邃的眼眸,泛着迷人的色泽;那浓密的眉,高挺的鼻,绝美的唇形,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。
丹唇外朗,皓齿内鲜的司马丽,亲亲的仰起了又白又嫩的脖子,发出了一声情深意长的叹息,脖子就缩下去了,四肢无力,满脸流泪,浑身颤抖。。。
司马丽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背部游动,感觉到一丝丝的麻痒,是想要她镇静下来的那种抚摸。
明眸善睐,靥辅承权的司马丽,感觉到朱戈亮的动作开始大胆起来。
爱彼之貌容兮,香培玉琢;美彼之态度兮,凤翥龙翔;她没有脱下来的衣服领口开得相当大。
意识到朱戈亮抚摸的不是衣服,而是自己抹胸下面的肌肤时,司马丽的笑容,突然是抑制不住的流露了出来。
头就这么枕在朱戈亮的膝上,她瑰姿艳逸,仪静体闲的轻轻地深呼吸着。。。应惭西子,实愧王嫱;生于孰地,来自何方;瑶池不二,紫府无双。
那抹胸用的是上好的素面绫锦,沿边儿滚一圈银线,颈、背四条系绳亦是同款的葱银色,款式低调温婉高雅大方,一点都没有引人注目的意味。
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淡雅的黑滑缎底泛着绿紫光晕的鸦青色,衬上了她白哲细腻的乳色象牙白肌肤,在窗外月光的媚惑之下,突然就变得无比的诱人起来。
想像着优雅中裹着的高耸双峰,那紧压着他胸膛的坚挺饱满,这看上去简简单单的优雅,却使得朱戈亮的内心深处,经不住是又一次的张牙舞爪起来。
到处是一片寂静,窗外的树木似乎也散发出了温情蜜意;朱戈亮又感觉到她的心跳急促,血液在皮肤下缓缓地流动,仿佛是一条汹涌奔腾的河流。。。
这时,司马丽柔情绰态,媚于语言,她仿佛听到从遥远的地方,从荣曜秋菊,华茂春松,从小树林外,从小山上,从大大小小的河流,传来了模糊而悠扬的呼声。
其素若何,春梅绽雪;其洁若何,秋菊被霜;其静若何,松生空谷。。。她静静地听着,这声音不绝如缕,像音乐一般、溶入了她震荡激动的心弦。
她就好像是到了一个神奇的境界,那里只有热情,狂欢,心醉神迷;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蓝天,感情的高峰在她心上光芒四射,在山间的暗影中若隐若现。
方离柳坞,乍出花房;但行处,鸟惊庭树;将到时,影度回廊;仙袂乍飘兮,闻麝兰之馥郁,荷衣欲动兮;云鬓花颜金步摇,芙蓉帐暖度春·宵。
她按照道听途说的方法,玉手纤纤十指连弹,虽然说不好意思却又大胆地毫无顾忌,又一次爬上了朱戈亮仍然筋疲力尽的身体,咬着嘴唇红着脸,忍受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疼痛,轻轻地摇晃起来,滚烫的让她渗出了层层薄汗。
其艳若何,霞映澄塘;其文若何,龙游曲沼;其神若何,月射寒江;她尽善尽美的兴云致雨,感觉到了一阵阵跳跃着的战栗,一阵阵猛烈的律动发自肺腑,一股股沁人心脾的热流,就好像是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大江东去。。。
“啊!”朱戈亮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吼!
“哇靠,‘龙行天下’突破了第二重天,思密达,哇卡伊,法克鱿,荣光伊斯达,原来所谓的‘龙行天下’,竟然是这样修炼的啊。。。”
“老公,啊,哦,你说的是什么啊?怎么又变成‘龙行天下’了啊,咱们不是修炼‘凤鸣九天’的吗?”司马丽仍然在细细地体会着,那不绝如缕的轻微震颤。
“嗯,菲菲老婆,你也听着啊,既然你们是我的老婆了,我就告诉你们这个秘密,我在祖坟里找到了两种神功,一种是‘龙行天下’,一种是‘凤鸣九天’。
‘龙行天下’是男人修炼的,只是留下了几句简单的入门口诀,‘凤鸣九天’是女人修炼的,却是只有四个字,别的什么东西也没有,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怎么修炼。”
“哈哈,现在,我才知道只要把‘龙行天下’的入门口诀,背诵的滚瓜烂熟倒背如流,见到了能够让我流鼻血的女人,就可以自然而然的修炼‘龙行天下’。
而女人和‘龙行天下’的男人你侬我侬,‘凤鸣九天’则就会水到渠成的事半功倍,‘龙行天下’和‘凤鸣九天’,就会相辅相成的快乐无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