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便转身离去。
而任禾青在春竹走后便开始挣扎着绳索,怎奈没有用,反而白费了力气。
春竹良久才回来,她见任禾青还老实的待着便道:“如果你以后出去了,或者是有权势了,希望你可以不记恨我。”说着便将馒头放在任禾青的嘴边,任禾青便张嘴去吃。
确实,她很饿。
吃完了一个馒头,又喝了几口水。
任禾青才缓缓的觉得舒坦了许多,她望着春竹,春竹也不安的望着她。
“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?”任禾青望着春竹的眼神。
“那要看什么问题,你先问吧。”春竹避开任禾青的目光。
任禾青叹了一口气,问:“文依静说的都是真的?”
已经料到任禾青会问这个问题,春竹只说:“我无法回答,你们的事情我哪里知道。”
任禾青思忖了一下,又问:“为什么绑我?”
春竹又答:“我只是听主子的话。”
任禾青再次叹了一口气,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。
“我手脚麻了,绑我松绑,我绝不逃。”任禾青要求。
春竹她狐疑的望着任禾青,随即道:“不行。”
任禾青只有再次叹气,看来只能做任宰的羔羊。
如果文依静这样做是为了荣华富贵那还好一些,如果是图谋不轨,那琦玉他们就危险了。
她真的只能坐以待毙?